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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介:
殷中軍被廢，在信安，終日書空作字。揚州吏民尋義逐之，竊視，唯作“咄咄怪事”四字而已。
王長史道江道群：“人可應有，乃不必有；人可應無，己必無。”
路马死，埋之以帷。
…
殷中軍被廢，在信安，終日書空作字。揚州吏民尋義逐之，竊視，唯作“咄咄怪事”四字而已。
王長史道江道群：“人可應有，乃不必有；人可應無，己必無。”
路马死，埋之以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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